来呀!带你们直击月球表面!

【獒龙】小事情




警告:半成品,抛砖引玉净化tag;

用的曾经好像流行过一阵的很老的梗和行文手法……

不过都是些没什么意思的小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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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

阿甲的名字就叫阿甲,甲壳虫乐队的甲。

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现在站在首都国际机场的卫生间里,从头到脚湿了一身,然后想幸亏他是个男的,不用考虑自己女朋友‘紧急,在卫生间被坏掉的水龙头迎面浇了一脸怎么救脸上的妆’这样的问题。还有幸亏是夏天,不然他和他旁边这位兄弟远不止懵逼在这里这么容易。

我艹它大爷……

阿甲看着旁边这位朋友脱口而出一句国骂——如果气势再足一点并且不要带“昂嗯”这样的尾音会更像骂人一点,他这么觉得。

——干什么呢,你?

外面又走进来一个人,靠近后伸出手帮他把胸前的湿衣服拎起来一点:

——要不要这么背?

两个人面面相觑了一阵子,然后阿甲就看着这个人居然把身上那件干的T恤呼啦一下脱了下来。

——你耍流氓啊?!

……谢谢了大兄弟,阿甲眼神支援那位朋友:你把我想说的都说了。

——换了,赶紧换了。

对方直接裸着上身站在洗手区里:我这个状态时间长了影响不好。

“……”

最后到底怎么处理的阿甲也不知道,毕竟当时他在一边把手洗了三遍也只能假装若无其事地偷听到这里。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刚才那两个人,看起来特别眼熟。

回到候机区发现女朋友在看图片:你看他,帅吗,好帅,妈呀。

阿甲无奈的凑过去看了一眼,然后说:妈呀。

他……这人,叫啥?

张继科呀。

哦。阿甲划了划屏幕,指着另一张照片的边角上找到一个只漏出半张脸,沉沉睡在一边的人——这谁?

马龙啊?

哦。


【乙】

小乙的名字是小乙,太乙真人的乙。

精力旺盛的十四岁初中生,目前正狂热于与一切与身边人类没半毛钱关系的乱七八糟的事业中,沉迷咖啡巧克力,小区门口24小时便利店休息区钉子户,节假日但凡十二点前睡了算她输。

沉迷各种乱七八糟东西的高中生,养着一条大金毛,只敢晚上出去溜,有一回吓到了上楼来的人。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邻居。她龇牙咧嘴地拽着狗绳道歉。

邻居是个挺好说话的青年人,他抓住那个明显受到惊吓的朋友的肩膀向后拽了拽:没事,没事,你赶紧走。

—……哦。

这个邻居很少见。

有一天半夜十二点的便利店里,小乙又见到了他,还有他的朋友。

这件事告诉我们,就算是别人戴着耳机也并不意味着人家就真的什么都听不见,看手机的人也不一定就在看手机。

小乙咧咧嘴,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来。

她看那个高些的人试着去抓另一个人的手,对方一开始没有动,却在全握住之前一使劲儿给挣开了,两个人一下子尴尬了,于是这个人脸上的神色像蒙了一层灰一样黯淡下来,看的她差点咂舌。结果还没等她酝酿好表情却发现另一个人的手指又试探着勾回去,犹犹豫豫的,最后碰到了他的手指,于是他猛地把那只手攥住了,动作迅速的像怕人反悔一样,

小乙用自个儿的眼睛当作摄像机,拼命地盯着玻璃上那么个模糊的倒影,直到她看那个人把对方的手揣进自个儿兜里,捂了一阵子后另一个人又别别扭扭地抽回来。

啧啧啧啧啧。她莫名其妙地感慨一番,继续播放下一曲。

反正三次元人类之间的事情她也没兴趣啦。


【丙】

老丙常常被人叫做老饼,在天津可以自带鸡蛋不要果子要馓子的煎饼果子的饼。

老饼其实并不老,四十出头,自认为风华正茂。

老饼是一个体能教练,隶属于国家体育总局乒乓球队,兢兢业业勤勤恳恳。老饼热爱他的本职工作,也很喜欢他队里这一帮小孩子。

就算是他们喝多了围在一起不知道玩着谁带来的吉他高唱池塘边的榕树上谁把你的长发盘起活像个吓死人的鬼故事的时候,他也勉强觉得自己很喜欢他们。或许是因为确实到了年纪吧,看着年轻人都觉得他们无论做什么都十分有意思,朝气蓬勃,叫人心驰神往。

比如说马龙,马龙是很聪明的,绝大多数的时候是小聪明,但不叫人讨厌,有时候还得给他拍案叫绝,不然没有人捧他的场他又要不高兴。他不高兴了就去玩方博,要么就是玩林高远,后来林高远找了闫安和于子洋做顶包,方博见了瘪嘴的马龙跑的比兔子还快。

又比如说张继科,大毛病没有,小毛病一堆,不听话也不服管教,老是习惯性在心里跟别人保留三分,又老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对马龙所说所做的一切深信不疑。

有一次张继科在休息的间歇里走过来找马龙要见替换的上衣,理由是他的上衣被汗湿透了穿的不舒服,马龙啊了半天说那自己也没带换的。正巧路过的老饼听见了便走过来插嘴道自己倒是有一件多余的,昨天刚洗过,借给你换,结果张继科非不要。后来还是马龙偷偷找上老饼,跟他私下里说了,于是老饼把衣服给了马龙,他又再去拿给张继科,看他爽快的当场就换下了。

后来张继科看见老饼,跟他说他借了马龙的衣服换,还抱怨说马龙记忆力特别差,明明包里压着一件到现在才想起来,还有品味奇怪,衣服上后现代主义的油彩图案叫人眼花。

老饼看他的眼光跟看小孩儿一样,心里又憋着一口气,说那你别穿啊。

张继科嘬了一下牙花子,不说话了。


虽然总是穷折腾,老饼想,但他还是最喜欢这俩孩子的,不管做什么都干净利落,头脑清晰目标明确,平时处的也好,叫人看见他们俩就觉得开心踏实。

张继科拿了一瓶水递给了马龙,接着趁马龙接过去鼓着腮帮子往下咽的时候偷偷摸摸地伸出一根手指戳他的腰,一下两下地挠,激的对方差一点喷他满脸。

马龙咳的满脸通红,叫嚷着张继科你给我滚蛋。

而始作俑者笑趴在球台上,贱兮兮地叫人想拿球拍砍他脑壳。

啧啧,俩蠢小子。

他又差点咂舌了,幸好他是一个有职业素养的、自律的体能教练,无名英雄。

所以他忍住了。


【丁】

丁丁是……就是姓丁名丁,基本上她从小战斗到大,每一次打架都跟这个便宜名字脱不了干系。

丁丁姑娘有一个男神,就住在他隔壁,虽然见过的面屈指可数,可每一次都叫她惊为天人。

这人可真白啊。

就是这么肤浅的颜控,又不犯法。


后来一天加班深夜返回家,结果正好赶上电梯检修,于是磨磨唧唧硬爬上20层,累得想自杀。出了楼梯口听见争执声。

好像是有人吵架了,她悄悄打开一点消防门,从门缝里看见她隔壁的房门开着,男神站在门口,另外有一个不认识的人,两个人互相顶着房门,断断续续的交谈声传来,声音听起来冷冰冰的,叫人觉得害怕。

丁丁悄悄摸出了手机,打算有一个不好就立刻报警。

可是视野不太好,只能看到背影的侧后方,不知道两个人谈到了什么,忽然门板被狠大声地砸了一下,吓得她一下子紧张了起来,然后他看见男神人忽然被拽出了门。

剩下的她不想看了。

比如两个人接吻的时候。

丁丁默默地退回楼梯,又往下走了两层,然后掏出手机来拨了朋友电话,刚一接通,她人哇的一声就哭了。

她说:我他妈的又失恋了……

丁丁姑娘可能还不清楚,那个人同她的男神认识十四年,若即若离七年,暧昧不清三年,分别两年,告白一个月,纠结十二天,所以她至少还要十三年零八个月才能同他相提并论。

这可真是件令人难过的事情。


【他们】

张继科叫马龙帮忙夹只虾。

马龙看着那盅南瓜蒸菜说别抱太大期望,虽然里面有虾但是,不一定好吃。

他说就帮我夹一个呗?

马龙拿筷子在盘子上杵了杵,他夹过来以后看张继科连皮一起嚼进嘴里,问:好吃吗?

好吃。

真的假的。

真的好吃,哎你再给我夹一个。

你没手啊,自己夹。

再夹一个,再夹一个……

…… ……

“看不下去,我去,简直看不下去……你瞅瞅,你瞅瞅人那熊样。”方博坐在圆桌对面录像,咋的嘴连话都说不利索。

而迂回过来的许昕干巴巴地笑了一笑:那怎么办,谁叫人龙队就喜欢熊呢。


【旁人】

阿甲跟老婆吵架了,原因在于他不慎格掉了老婆大人十八G的硬盘,结果被一脚踢出家门。阿甲委屈得要死,隔着门指天画地我要是回来我就是你孙子,结果三个小时后拎着一袋冰激凌低声下气地挠门板:奶奶,奶奶,我来看你啦。

小乙家的金毛十岁了,已经是个老奶奶,她拎着男朋友孝敬的宠物蛋糕一边打电话一边往家里去,然后想起来还有倒霉的期末论文没来得及整理。

丁丁搬了新家,朋友和闺蜜说她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原来的房子地段又好又便利,一群人帮她抬沙发搬桌子,最后群体阵亡在她新家的客厅里。她挽袖子下厨煮泡面,一锅里磕了八个鸡蛋。

老饼刚从里约回来,深吸一口京城黏黏糊糊的空气说:哪里也不如家里好,这一趟把我饿的,脸都瘦成巴掌大了。
周围的同事笑他,一帮人推着行李捂着汗站在传送梯上,跟着他们那刚刚拿了全满贯的队长小孩儿,再远一点是穿了一身荧光绿给保安夹在当中间动弹不得,但就是非得时不时回头看上一眼的另一个小孩儿。

传送梯咕噜噜前进了十米。

回头看了一眼。

传送梯咕噜噜又前进了十米。

又回头看了一眼。

瞅啥啊你,还能给你丢了不成?

老饼扇呼着外套叹了口气。

今天北京的天气特别的好,阳光明媚,晴转多云。南风三级,人声鼎沸。


夏天就要结束了。


可接下来还有有食欲的秋天,热闹非凡的冬天,和雪化后的春天。

比起将来那些所要遇到的人和要经历的事,夏天的过去只不过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

你或许已经找到了其他喜欢的东西,或许没有,或许能看见这行字,或许不能。

于无关者都是一些不值一提的小事情。

以爱吻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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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羞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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